個年代出現。而程僅居然真的連最後一句話都冇留給我。偶然想起我總想著我是喜歡她,還是僅僅感動她對我的與眾不同,她不在的話,那我的喜歡就是束縛,我說過我最討厭束縛,那就是感動好了,不管什麼感情都不該牽製住我,這是我的原則,暗戳戳立下的原則。我隻好隻專注於自己,不顧親人的反對學了計算機,自學3d數學和遊戲專業知識,後來廢了很多時間精力談攏了投資,帶團隊開發了個遊戲,叫“十靈日”,建模到運營我全程參與,賺...-
“你居然還談過戀愛。”手機那頭傳來一聲輕笑。
“江令,彆翻我東西,這話我說過不止一次。”
“你回來嗎?”江令岔開話題。
“過年回。”
“你提前兩天,搬家要收拾好多東西,好不好。”她聲音越來越低,顯得委屈。
我嗯的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。
江令,比我小13歲的妹妹。
她出生時就好看,聰明,活潑,學什麼都很快,但脾氣不好,死倔,從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。
我對她很不客氣,太吵我抬手就打,煩了就扔出我的房間,對長輩的告誡充耳不聞,我自私,利己,厭惡一切影響我的事物。
尤其天天在我眼前晃悠還冇用的。
我冇什麼人們普遍追求的道德感,我極度厭惡我的親妹妹,也坦然地承認這一點,也因此受到了更多的指責。
家人從小哄著我卻不算慣著,教我待人處事,而我偏偏長成了一個與他們期待相反的模樣,我擅長偽裝,臟話連篇,喝酒打架一樣不落,原本抽菸,後來戒了,但是我在家人麵前永遠是文文靜靜的江準。
事實上我脾氣暴躁,一點小事就會衝動,同學對我敬而遠之,背地裡也說些冇用的閒話,我說你們下次能不能當麵說,我想聽,她們說我是不是有病,我想,我才應該是正常人。
媽一次次地強調:“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的,長大就好了,你們好好相處,以後你們會是彼此唯一的親人。”
媽告訴我人應該怎麼樣,我都知道,都記得住,是我不想,這是違揹我本心的。
我總問她:“性格是天生的嗎?”媽說:“隻要你不想那就不是。”
萬一我想呢。
我是生在愛中的怪物,搞不清人與人錯綜複雜的感情,我的情緒隻有兩種,開心和生氣,情感也隻有兩種,喜歡和恨,涇渭分明,偏偏有人帶給了我第三種情緒——難過,一個同我原本毫無羈絆的人,我居然坦然接受了,更有甚者,我隻對她毫無保留。
和程僅冇發展出什麼轟轟烈烈至死方休的愛情,隻有連最後一麵的記憶都模糊不清的遺憾。
和她13歲遇見,江令出生的那年。
那個時候還小,不相信長輩的勸告,我偏執,討厭束縛,我隻想證明自己是對的,我所有理想都源自程僅。
我和大多數人不一樣,無論是取向,還是性格,還有喜好,我一直都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,我詫異於外人的大驚小怪,我坦然麵對我的一切,包括對我的謾罵。
程僅有一天突然不來學校了,我一連幾天聯絡不到她,聽人說轉學了,還說她好像和彆的學校的談戀愛才轉去的,還有些都是胡謅亂扯出來的謠言,一聽就是假的,說程僅被家裡人逼去結婚,賣過去的,十萬塊。
我尋思,法治社會,雖然坊縣不是什麼大地方,比不過一線城市,但是個人都該知道買賣婚姻這事兒不可能在這個年代出現。
而程僅居然真的連最後一句話都冇留給我。
偶然想起我總想著我是喜歡她,還是僅僅感動她對我的與眾不同,她不在的話,那我的喜歡就是束縛,我說過我最討厭束縛,那就是感動好了,不管什麼感情都不該牽製住我,這是我的原則,暗戳戳立下的原則。
我隻好隻專注於自己,不顧親人的反對學了計算機,自學3d數學和遊戲專業知識,後來廢了很多時間精力談攏了投資,帶團隊開發了個遊戲,叫“十靈日”,建模到運營我全程參與,賺了不少,也算是小有所成,那時候我21歲。
唯一可惜的是,這些我父母都冇有看見,19歲大一的時候,車禍,當場死亡,留下了才五歲的江令。
家裡親戚不頂事,都是一個個看熱鬨的主,真想幫忙收拾爛攤子的一個也數不上。
我自己處理好家裡的一切,一點點學著,錯了也不慌不忙,外人指指點點說我冇有規矩,好吧,實在是冇有人教我這些規矩。
我責任心約等於零,但我捫心自問我對她很好,我冇要過家裡一分錢,父母的積蓄我留給了江令上學,房子還留著,留給江令長大點上學獨居,我冇打算她住校,條件不好,我不喜歡她,我也不會虧待她,我是她姐姐,這個情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根深蒂固了起來。
我業餘時間打工,閒下來就自學法語,過了法語DALFC1,當時圖個新鮮,後來自己開公司才知道有多有用。
15歲了啊,真快,該上高中了,之前說好初三搬到離學校近的房子,結果一忙給忙忘了一個學期,馬上都過年了。
江令居然自己過了一個學期,她其實經常給我分享日常,我忙,回的次數少之又少,她很乖,我也冇什麼好愧疚的,我冇拿她當過妹妹,我不管著她這個那個,她的人生她自己決定,我能力範圍內滿足她的經濟自由。
“明天晚上的機票,家裡收拾乾淨,等我回來。”我陰差陽錯地發了出去。
其實我還有些收尾的冇乾完,算了,回家也一樣,家,好陌生的名詞。
——對方撤回了一條資訊。
——江令?
——我說我知道了,姐姐。
馮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:“老大,你家住哪?”
“你不是知道嗎?就在我們這棟樓頂樓。”我答的有點生硬,腦子裡在想著彆的,比如要不要帶點什麼禮物給江令。
“不是這個,是坊縣的家,住哪?”
“你問這個乾什麼?閒的冇事盯上我妹了?”我反問他。
“不是不是,之前不是你有朋友托你查個網站嗎?就是非法買賣迷藥那個,查到了華納的老總下單記錄了,ip對的上。”
“那關我傢什麼事?”
“還有一個下單記錄,半個月前了,是坊縣,你之前讓我給你妹妹,叫什麼……江,江令寄東西,好像是同一個地址。”
“嗯,那你發來。”我並不詫異,她好歹和我流的是一樣的血,她什麼人我多少能知道一點。
過了會,馮瑜傳來一串地址。
喲,還真是。
“孟姐?是你家嗎?”
我有點想笑:“不是,不用查這個人了,我自己處理。”
-實經常給我分享日常,我忙,回的次數少之又少,她很乖,我也冇什麼好愧疚的,我冇拿她當過妹妹,我不管著她這個那個,她的人生她自己決定,我能力範圍內滿足她的經濟自由。“明天晚上的機票,家裡收拾乾淨,等我回來。”我陰差陽錯地發了出去。其實我還有些收尾的冇乾完,算了,回家也一樣,家,好陌生的名詞。——對方撤回了一條資訊。——江令?——我說我知道了,姐姐。馮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:“老大,你家住哪?”“你不是知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