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)

那小子還毀了。本以為能拿這一點,處處為難他……“你大膽點,告訴了那老頭,也拿我冇辦法。”彥子嶺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能說出這種話來,禦賜的東西,說毀就毀,傳出去對父親的名聲也不好,彥一嶺意識到好後,後怕的看著彥知溪,人畜無害的人竟有這麼深的心思。他說了一句話。“那日夜晚,你在花園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?”聽到這句話,彥子嶺渾身上下冰冷的。早就知道,父親跟二姨十分相愛,他是二姨生的,一出生就冇了母親,纔得到...-

許行舟牽著馬兒接著趕路。

彥知溪立馬牽著馬跟上。

溫聘嵐看著高潔傲岸的背影,猜著身份,或許白佈下的眼睛就是關鍵。

駕著馬悠悠然走在後麵。

三人一人一隻船在水上飄,舟行向前方,兩岸樹木伴著陽光悄悄地退向身後。

溫聘嵐看了眼後麵的一隻船上坐著的小公子,左顧右盼,坐立不安。

溫聘嵐想著閣主說的話。

閣主:“有人要保那人的命,焰,你要做的就是待在那人身邊。”

焰問:“閣主,屬下想知道是誰要保那人的命?”

閣主:“當今皇上。”

當今皇上覆姓袁,從五個皇子當中脫穎而出,心狠手辣的不會少,可為什麼要護著一個小毛孩,難道……

溫聘嵐拉起帷帽,看向許行舟。

這瞎子也知道他的身份了?

雖說叫瞎子不好意思,但也忘記問名字了。

三更半夜,潭底升起溶溶的煙霧。

幾人上岸,圍坐在篝火旁。

溫聘嵐問:“公子你叫什麼啊,小女子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?”

“嗯?”彥知溪咬著乾糧望向溫聘嵐。

溫聘嵐看著許行舟。

“許行舟。”

溪上月光灑瀉,霧氣漂流。

進入夢鄉。

-妃那表弟……我想,許司首應該清楚,我那表弟還是不懂情愛的孩子,纔到情竇初開的年紀,也是會做出些另人難免誤解的事。”“許司首找個機會說清楚為好,畢竟你也說了剛纔的話。”“臣知道。”“也不是本妃不允許你們二人……而是你們的緣分隻能到此,那本妃期待著許司首的答覆。”袁國的風俗也是有過男子和男子做夫夫的婚例,袁陛下不也收了一個美人,不過,在宮中就冇那麼好過日子。不過像這樣的,除了一個壞處還真冇其他好處了,...